1)第6回 喑侍卿笑困鹿韭院 瞽优伶情死濯缨轩 下_孽海情痴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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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不一时,小夏子携舒妃旨意至蓬莱洲,子薛、秋穗以沈馥体弱为由,自请同行。过了约莫两个时辰,一行人方迁入鹿韭院中。这鹿韭院乃是仁禧宫别院,因遍植牡丹而得名。只见庭院内外由羽林卫层层把守,固若金汤一般。子袁架着昏迷不醒的菀菊入了东厢,又取了伤药给他敷用。沈馥在西厢坐了,秋穗以帕子握了冰,敷着沈馥左颊。沈馥含泪道:“姑姑,若是我此次一蹶不振,岂不连累了你,又何苦来呢?”秋穗只含笑道:“做奴才最紧要是忠心,这可是主子说的,眼下奴婢来了,主子却念叨了。”子薛于院内探查了一番,回屋对沈馥道:“回禀主子,这院中并无古怪,还请主子放心。”说着,又传膳掌灯。正说着,只见子袁从房里气冲冲的出了来,含着泪骂道:“这些畜生!下手竟这样狠毒!分明存心想弄死菀菊哥哥!定是嫉妒咱们主子受宠,才……”话未完,子薛轻骂道:“再这般口无遮拦,恐怕不待她们动手,咱们便都死在一处了!”子袁听了,忙跪了地,甩了自己一一巴掌,骂道:“都怪奴才这张贱嘴!奴才该死!”沈馥只幽幽道:“别打了,只记住四字,谨言慎行。”子袁应了,又磕了个头,方起身为沈馥布菜。寂然饭毕,子薛便就地跪了,给沈馥捶膝揉腿。沈馥望着镂牡丹窗纱外遍布守卫,只蹙眉道:“菀菊昏迷不醒,也不知究竟发生何事。只是我入宫已有一年,今日方论及菀菊来历,如此处心积虑,只怕是筹谋已久。”秋穗道:“如今住在这儿,到也算妥帖,可见舒妃娘娘也非有失公允之人。”沈馥沉吟片刻,道:“只怕已中了一石二鸟之计。”秋穗低声道:“侍卿多虑了。在奴婢看来,这或许还是好事一桩。”沈馥兴味道:“此话怎讲?”秋穗道:“侍卿迁宫,自然令人眼热,只是如今柔昭仪娘娘怀有身孕,不日临盆便至少位及妃位,才是后宫真正瞩目之人。而瑶光宫上下正值禁足,若是昭仪娘娘有什么万一,侍卿恰巧避了嫌疑。再者,皇上二三日必回,门外是皇上的羽林卫,又有太医院监察吃食,若是有人想借此除去侍卿,嫁祸于舒妃,只怕亦是力不从心。”沈馥淡淡一笑,道:“也罢。我也不求什么,但求一地容身而已。”子袁听了便笑说道:“主子圣恩稳固,福泽绵长,怎是旁人可比的。”沈馥笑道:“俗语云:三十年河东富贵荣华,三十年河西寄人篱下。更何况圣心难测,恩宠无常,又何来稳固之说。”秋穗只退步下跪,正色道:“无论盛衰荣辱,奴婢对沈侍卿忠心不二。”子薛、子袁亦跪了,齐齐磕了个响头,道:“奴才亦只对主子一人尽忠,绝无二心。”沈馥伸手将三人扶了,道:“我原是草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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