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福还是祸。”

　　。。

　　车无垢刚出后院，便看到一人等在那里，却不是秋凉，她有些好奇道：“春暖，有事要说？”

　　春暖面色有些仓惶，车无垢越发好奇，因为春暖是那种很稳重的人，她除了被自己讥讽时会露出无措的模样外，其他时候都很淡然，那么，太子府看来真的发生了什么重要而又秘密的事情。想及此，她蹙了蹙眉，淡淡道：“边走边说吧。”

　　春暖轻轻颔首，跟在车无垢的身边，却始终没有开口，似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。直到快到海棠苑的门口，她方嗫嚅道：“娘娘，奴婢感觉。。潇潇姑娘有些问题。”

　　车无垢突然转身，旋即目光如电般盯着春暖，从后者严肃的面容上，她知道其并未开玩笑，那么，春暖为何不敢开口？

　　“你在怕什么？”立在拱门前，车无垢敛眉道。

　　春暖垂下眼帘，脸上因被车无垢看透而多了几分懊恼，她摇摇头，“奴婢不是怕什么，只是希望娘娘不要因为爷不在，而大动干戈。”

　　车无垢的脸上挂了一个嘲讽的笑意，挑眉道：“你是担心我会趁离醉不在，将潇潇铲除掉？”

　　春暖没有说话，但显然，她已经默认。

　　车无垢冷哼一声，眼底闪过一抹厌恶，冷声道：“我若真想对她动手，何至于等到今天，你太低看了我！”

　　春暖忙跪下来，有几分懊恼道：“娘娘请恕罪，奴婢不是低看了您，只是知道潇潇姑娘所做的事情，乃是应当受此惩罚的，奴婢正是怕娘娘刚正不阿，一心为爷着想，反而弄巧成拙。”

　　车无垢见她没有玩笑之意，不由好奇道：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　　春暖无奈叹息，嗫嚅道：“春暖那日去厨房，见着伺候潇潇姑娘的一个小丫头哭哭啼啼，原来是她将潇潇姑娘的燕窝给打翻了，不知该如何交代，我看着她可怜，便让人重新熬了一碗，带着她一起过去，只说是我打翻的，谁知。。却发现一只秃鹰自院内飞走。”

　　“秃鹰？”车无垢眼皮一跳，心中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。

　　春暖颔首道：“对，就是秃鹰，当时我并未表现出什么，只待着离开潇湘苑后，便派了人小心监视着潇湘苑，结果发现隔三差五的，那秃鹰都会落到潇潇姑娘的房间，而后。。”她沉了脸色，不再说下去。

　　车无垢自然也猜出了后来所发生的事情。

　　“可有动那秃鹰？”车无垢蹙眉道。

　　春暖摇摇头：“秃鹰是十分机警灵敏的人，且其很可能与主人心灵相识，打草惊蛇反而不好，奴婢本想派人通知娘娘，但听说您今日要来，便想着当面告诉您。”

　　车无垢眼底闪过一抹赞赏，抬手道：“你起来吧。你做得很好，那秃鹰。。今夜带来与我看一看，不用担心打草惊蛇，时至今日，不如将计就计。”

　　春暖起身，见车无垢满面凝重，不由有些不安，问道：“娘娘，此事可要通知爷？万一潇潇姑娘真做了什么。。娘娘处罚起来，爷也不好怪罪。”

　　车无垢摆摆手，淡淡道：“罢了，何必用这等小事令他分心？何况，我们还没有查明什么，万一误会了潇潇姑娘呢？”

　　(嘿嘿,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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